“安南,你怎么会接受不了呢?刚才你舔你驭哥的腋毛的时候,可没见你接受不了啊,安南,呃哦~看你驭哥真的好会摸啊,嗯啊,他的手进去了,好舒服,呃啊啊——阴蒂被摸到了,好刺激,呃哦~老公,就是那样,揉它,嘶——好爽,呃哦,安南,快看,你驭哥的手好会摸,呃哦,滑走了,嗯啊,老公,好舒服,快进去,插进我的小逼,”
尽管木安南看不到,可是吕珊娜的话却让他的脑海里的画面不停地变动,他的心里就像是沸腾地醋缸,有谁能听着自己那么深爱的人,此时就在自己的脸上摸着别人的逼,带给别人快乐呢,木安南只要想到前不久郎驭还在和自己做出那么亲密的行为,现在却转而又变成另一个人的,尽管郎驭在摸的人是她的妻子,他们是合法的,但是他也无法接受。
他的眼皮颤抖着,剧烈地挣扎着想要睁开,但是他却害怕让自己看到他无法接受的画面,可是当他的嘴唇上突然被滴下了一滴温热、流动缓慢的液体,甚至那液体顺着他微张的嘴唇流入他嘴里,那散发着淡淡腥气,略带咸味的黏腻液体让他再也忍不住地睁开眼。
只见郎驭那只深色的手上现在满是白浓黏腻的液体,而伴随着他两根在吕珊娜那肉逼里浸出的手指是飞溅出来的淫液,刚才进入到他嘴里的液体便就是这么来的,那一瞬间,木安南就觉的刚才触碰过那滴淫液的嘴唇、舌头都在发热,他的嘴里都是那淡淡的、黏腻的腥味。
而一直低头关注着木安南的吕珊娜也很快发现了忍不住睁开眼、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双腿之间,被一个陌生男人,而且还是自己老公的好朋友,甚至还可能是自己老公喜欢的人这样看着,想到这里,吕珊娜的肉逼顿时被刺激地极具收缩,她直接用那只空着的手向下将自己的大阴唇分开,露出里面淫靡的一切给木安南看。
“安南,看,这就是女人的阴户啊,呃哦,你驭哥现在正在用手扣的就是阴道啊,好爽,太会扣了哦,呃啊啊,出来了好多淫水,安南,好吃吗?我的淫液香吗?你驭哥可是很喜欢吃女人的淫液了,是吧,老公?”吕珊娜爽地疯狂摇动着臀部,让郎驭插在她阴道里的手一时之间都被甩了出来。
而此时的郎驭,他感受着那手上传来的触感,不管是蠕动收缩的阴道里面炙热紧致的温度和吸力,还是那被自己的手插的不断流出来的黏腻淫水,都叫郎驭的鸡吧忍不住抽动,更遑论他此时还抱着木安南,让他看着自己是怎么用手扣自己妻子的骚逼,他便亢奋地头脑发热。
“安南,看着我,”郎驭叫着此时有些惶然地木安南,在后者看过来的眼睛里,将那挂满手指的白浓带黄的淫液用那根红猩的舌头一点一点的地舔干净,那入嘴的酸浓腥咸的味道让郎驭的嘴里疯狂地分泌着口水,“安南,这就是女人最精华的东西,你想尝尝吗?”
说完,他的头便钻进了吕珊娜的胯下,当着吕珊娜的面,将那还未咽下去的满嘴淫液和口水在那相互交叠的唇里全都渡给了那个此时极为艳丽可怜的男人。
“唔,不,别,”木安南那猝不及防的抗拒的声音全部被郎驭覆盖下来的嘴和那紧接着灌入嘴里的淫液,还有那疯狂搅拌的舌头淹没,取而代之的是他的闷哼声,喉咙吞咽的声音,还有那口水粘腻搅动的声音。
等到郎驭将木安南放开的时候,木安南那本就因为醉酒而潮红的脸现在更是艳气逼人,他的嘴大张着,嘴角躺下了那没有被吞咽干净的白浓淫液,而看着这一切的吕珊娜在郎驭刚离开木安南嘴的时候,就忍不住用那被浓厚白浆盖满的淫逼又将木安南的嘴覆盖着,在木安南愕然地眼神中用那骚逼在他的嘴上摩擦。
“呃哦,好爽,真他妈舒服,安南,把你的舌头伸出来,舔嫂子的逼,把嫂子的淫水全都舔干净,你不是喜欢舔吗?我就让你舔个够,唔哦~快,把舌头伸出来,舔你驭哥最喜欢舔的骚逼,呃啊,嘴唇好软,好舒服,”吕珊娜竟是直接坐到了木安南的脸上,用那张被郎驭插的淫水直冒的骚逼在木安南的脸上画起了圈。
而一旁的郎驭看着木安南被自己妻子骑在胯下,他的下半张脸消失在了妻子那黑色阴毛里,他的鼻尖都被埋入了妻子那肥厚的阴唇里,他的嘴唇说不定现在都陷入了妻子的肉洞里了,想到妻子那乌紫色的小阴唇包裹着木安南那粉嫩红润的唇,黏腻的淫液白浆灌入他的嘴里,他雪白的牙齿还有舌头全都沾满妻子的淫液,郎驭便兴奋地难以自持。
郎驭感觉到全身的肌肉都因此被刺激得紧绷了起来,他动情地屁股都忍不住地抽动,他那本来环抱支撑木安南头的手臂向后移动,那个炙热宽大的手托住木安南的头,可是他不仅是在支撑木安南,不让他倒下,此刻,还在用了将木安南的头往妻子的双腿之间按。
他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现在就是一个帮凶,一个罪人,一个将那么信任自己、深爱自己的人推向欲望深渊的刽子手,眼前的这一切都离不开郎驭的顺水推舟,尽管他看到木安南在自己妻子胯间那苦苦挣扎的样子不是不感觉到心痛,但是他体内那被刺激起来的前所未有的强烈的亢奋却才是支配他行为的核动力。
他凑到木安南的耳边,声音低沉地说着,“安南,不要再挣扎了,仔细感受着这一切,连我都能接受你为什么不能呢?你看,你的鼻子,你的嘴巴,全都被那柔软、湿润的淫肉覆盖着,嘴唇上的逼肉很滑很嫩吧,又没有感受到那肉洞里收缩蠕动的淫肉啊,那些入嘴的淫液是那么的美味,不是吗?安南,将你的内心打开,其实你并非不能接受啊,你看,你鸡吧都硬成什么样子了!”
话音刚落,郎驭那只长长的手臂又伸展开来往下一把握住了木安南的鸡吧上端,隔着篮球裤便在那大龟头上狠狠一捏,而下身突然受到如此强烈刺激的木安南最直接的身体反应就是张开嘴爽呼出声,因此,紧接着他的口腔和舌头就被那直冲而入的逼肉占满。
“呃哦——好烫,好舒服,嗬啊啊~~安南就是这样,把舌头伸出来,舔嫂子的逼,呃哦~舌头,给嫂子舌头,从肉洞里插进去,把嫂子的逼水都吸干,快,安南,把舌头给我。”
吕珊娜本来还只是在木安南那紧闭的嘴上摩擦,她的阴蒂在木安南那柔软的嘴唇中间、高挺的鼻尖上冲撞着,身体还在下沉恨不得将木安南的嘴整个吞入到肉穴里面去,而现在当木安南忍受不住刺激将嘴大张开,她整个逼肉顿时就被吃进了那个嘴里,饥渴的淫肉就像是被泡进了温泉般爽快,而这更加刺激地吕珊娜疯狂想要那根舌头的舔舐。
而这边的郎驭,右手用力托住木安南的头好让吕珊娜骑在他的脸上动作,左手现在又已经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抓住了那根肿胀不堪的鸡吧,眼睛通红地盯着妻子的双腿之间那因为大张着嘴而扭曲的俊美面庞,他喘着粗气道,“安南,我摸的你鸡吧爽不爽,嗯~龟眼儿怎么又流水儿了,是不是又想要了,”
郎驭便说着,那根握住木安南流水儿的龟头的手就像是一个抹布一般,严丝合缝地贴合在木安南的龟头上,开始前后左右地开始扭动,那密不透风、全方面的按压和摩擦爽的木安南腰部止不住地抬动,嘴里也开始在不断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