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然抱住他的脖子,任他托起自己的臀,抱到了包厢的桌子上。
今天来之前就已经清理过身体,哪怕刚刚被“葡萄酒”玩了,身体里也并没有什么脏东西,顶多只是看起来有些狼狈。
祁斯然缠着凌钧亲吻,唇齿交缠间,两腿被分开,性器已经抵在了穴口。
那穴刚刚才被泄了一滩酒水,此时还湿哒哒的缠人得很,龟头光是抵着,就能感受到它一开一合地招呼着凌钧进入。
其实祁斯然不是很喜欢和凌钧亲吻,但他现在更不想看见凌钧的眼睛,——那双让他总是回想起屈辱的眼睛。
所以便自欺欺人地闭上眼亲他,主动伸着舌头与他纠缠,还晃了晃屁股,想将那性器吞进去。
身下的桌子有些冰凉,祁斯然不太舒服,两腿夹在凌钧腰上,想借力减少一些接触面积,哪知凌钧松开了他的唇,把他推平在桌上。
刚刚在洗手间内,他已经把皱完的衣服都脱去了,此时浑身赤裸,与衣衫微微凌乱的凌钧对比起来,好不鲜明。
凌钧掐着他柔软的大腿,余光瞥见了旁边的葡萄,忽然又有了个坏点子。
不过祁斯然刚刚才被折腾完,再弄下去,恐怕要生气的。
所以凌钧打算过一会再弄。
这般想着,他已挺身,将性器驱驰而入,顺着刚刚被酒水灌开的肠道,一路深入,龟头撞着肠壁,又操进了穴心,惹得祁斯然一阵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