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被气球摇摇晃晃拎上空的心,“啪叽”一下掉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害他心碎的是一只飞过的痩鸟,短腿一蹬,尖利的爪子就划破了气球。
雨水滴滴答答的顺着玻璃往外掉,一层雾气盖在上面,被雨水冲刷成一条一条。
“迹部大爷,送我去趟横滨。”
花泽透挂断电话,在已经烧沸的水下面添了把柴火。水被烧的“咕嘟咕嘟”,涌起的沸水流出了锅浇了一地。
迹部抬手指了指车门,压抑着怒气道:“下车。”
什么好气氛,什么好心情,遇到花泽透通通就像遇到火.药桶一样,零星火点就能给点炸。
“迹部大爷,不要那么小气嘛。”
迹部抱臂,架起腿一幅审问的样子,“去横滨做什么?”
他抬手看了下时间,晚上六点,“这么迫不及待去见那个矮子?”
花泽透讪笑一声,敏锐的察觉到迹部压抑的怒火。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她推开车,直接奔到了雨里,车停在门口快步跑几步就能跑到门口。
雨水飘进来,迹部黑着脸大力地拉上了车门。
走了?她就这样走了?
这么迫不及待离开吗?!
“走。”迹部吩咐司机道。
爱去哪去哪,关他什么事?
汽车扬长而去,花泽透看了眼后推开门,接过长泽阿姨递过来的毛巾将身上的水擦干净。
花泽类举着报纸看似目不转睛的在看,可实际全部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长泽阿姨道:“蛋包饭很快就好了。”